鏡花水月

＊阿修Ｒ１賀文

＊有些里斯跟阿修的Ｒ１微捏

＊慶祝我又找到工作了耶Ｗ

＊因為歡樂文生不出來就先生了這篇（被爆打

＊

在一個悠閒的午後，大小姐邊喝著咖啡邊煩惱著各式各樣的問題，里斯突然帶著非常恐怖的氣勢朝她的位子方向走了過來，讓大小姐感覺到不妙的預感，正在考慮現在逃來不來的及的時候，里斯已經走到了她面前，面若冰霜的開口。

「大小姐，現在有空嗎？」大小姐驚恐的看著里斯，內心雖然很想吶喊她還有事所以先走一步了，但是感覺現在的里斯恐怕會追上來說要陪她去。

「嗯…有什麼事嗎？」大小姐擠出微笑汗顏的詢問。唔喔喔喔，里斯身上感覺好像有條龍啊啊啊好可怕！！

「我要知道他的過去，現在馬上！」里斯以不容拒絕的態度說出這句話，大小姐宛如被龍盯上的小白兔，艱辛的開口。

「呃…這不好吧？你有經過他同意嗎？」大小姐用手擦了擦額上的汗這麼問。

完全不用問里斯到底在問誰，因為最近剛恢復記憶的人只有一個人，而能夠讓里斯這麼抓狂的也只有那個人而已。但是關於戰士們過去的記憶，除非經過當事人許可，否則大小姐不可能讓他們去翻閱。

「如果他同意了我還會來找妳嗎？」里斯煩躁的這麼反問。

從那之後他一直很不對勁，但是他不管怎麼問，阿修羅都不肯正面回答他的問題，最近連房間都不回了，在那之前已經不知道幾天沒睡了，搞不清楚狀況根本無從談起，他只好決定先來找大小姐徵求同意。

「呃…被他知道我會被他罵死的！再怎麼說這樣沒經過別人同意…」大小姐努力想要訴說自己的立場跟無奈，卻被里斯打斷。

「我知道！但是現在一無所知的狀況下，他根本不會聽我說話！難道妳想讓他永遠那個樣子嗎！」聽著里斯激動的大吼，讓大小姐沉默了下來。

每個戰士都需要時間去面對過去，只要時間夠了總能回到原來的樣子，除非是…在面對自己的過去之後，覺得現在的自己是錯誤的。

「拜託妳！這對我來說很重要。」里斯皺眉看著她非常嚴肅的這麼請求。

「……嗯…好吧，跟我到圖書館。」大小姐覺得自己等等會被罵死，而且她覺得阿修羅還需要點時間，只是有個人這麼急，讓她也放心不下。

＊

「嗯…你知道人成長最快的時候是什麼時候嗎？」大小姐邊走邊問身旁的里斯，里斯皺眉用著一臉疑惑的表情看向她，顯然不明白她問這個問題的目的。

「是小孩子的時候。那個時候是吸收知識最快，也是建立自我想法的時期，這時候建立的想法會影響一輩子。你還記得你小時候最印象深刻的回憶吧？」大小姐直接公佈了答案，順便問起里斯以前的記憶。

「嗯…都是些跟渦的怪物戰鬥的記憶。」里斯稍微回想以前的記憶，從小父親就是守備隊隊長，那時為了保護村子而努力的父親讓他印象深刻，而從那之後他也一直在跟渦對抗，因為不戰鬥就會死亡，如果自己不戰鬥的話會沒辦法保護任何人。

「或許是這樣沒錯，但這些跟他…」問題問到一半就突然停止，里斯看著大小姐，好像有點懂她的目的了。

「生長環境會造就人的個性，不過說到底，最後做選擇的還是只有自己而已。」大小姐轉過頭看向里斯。

「尊重他的選擇，這是我唯一想要提醒你的地方。」

「嗯。」看著大小姐難得認真的神色，里斯緊握雙手點點頭。

剛好也走到了圖書館面前，薩爾卡多站在門口，瞪過來的恐怖眼神也讓大小姐冷汗直流。

里斯剛剛肯定有跑來找薩爾卡多大吵大鬧，眼前被鋼絲阻擋的圖書館大門就是證據。

「喂，妳居然還真的帶他過來！」薩爾卡多惡很狠的瞪著大小姐，來證實她剛剛想的果然沒錯。

大小姐嘆了一口氣，正想開口卻被薩爾卡多打斷。

「我絕對不允許野蠻人再次踏進圖書館！」面對薩爾大人充滿殺氣的宣言，大小姐一臉尷尬的看向里斯，雖然很想問里斯他到底做了什麼，但是因為里斯也露出一臉不容你拒絕的氣勢握上了他的劍，大小姐只好連忙當和事佬。

「咳咳，宅邸禁止互相殘殺，要切磋去庭院。不然我就只好請你們一起出任務來賺被弄壞的家具錢了。」大小姐弱弱的這麼提醒，一邊在心中懊悔應該帶著王子殿下當保鑣。

幸好他們只是互瞪了一眼，就沒再說話了。大小姐再嘆了一口氣，跟薩爾大人商量把戰士的記憶記錄拿到圖書館門口來翻閱一下，馬上就會還回去，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果然薩爾卡多氣的對著她開始發飆，瘋狂的碎碎念，大小姐只好一直拼命的道歉跟死皮賴臉的求他。

氣的薩爾卡多直接把鑰匙扔到她臉上就揚長而去，看樣子是決定要裝不知道這件事了。

「…抱歉。」里斯淡淡的對大小姐道歉，阿修羅知道的話不只大小姐會被罵，連薩爾卡多也脫不了關係。

「唉，你自己做好心理準備就好。」大小姐開始要里斯幫忙拆掉圖書館大門的鋼絲，但是不准用火焰。

「我是希望你在等一段時間啦，但是看你這麼急我也有點擔心。」大小姐一邊看著里斯用劍斬斷鋼絲，一邊繼續說：「我以前不懂為什麼你們復活都會沒有過去的記憶，這樣不是很麻煩嗎？沒有記憶，連身手都得重新訓練，但是現在的我，好像知道為什麼了…」大小姐對著里斯疑惑的臉色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

「因為失去的記憶你們就像新生兒一樣的到了這個世界，等於是重新開始另外一個人生，如果帶著過去的記憶的話，情感個性還有選擇都會跟過去一模一樣了，這樣不就什麼都沒有改變了嗎？當時沒能擁有的東西，這次在這裡重新以不同的角度跟情感去體會，這樣才有辦法動搖你們自身根深蒂固的思想，去選擇不同的未來。我是這樣想的啦…所以就算現在的你們恢復了過去的記憶，但是這段時間在宅邸的生活也不會消失，只要能夠調適過來，每個人一定都能面對自己的過去。」大小姐看著里斯解開最後一條鋼絲再次開口。

「但是…果然不是每個人都辦的到吧。」大小姐語氣聽起來很擔憂，里斯站起身看著她。

「所以，我才想要知道。」里斯堅定的看著她，沒有要改變主意的意思。

就算知道了他的過去，也許還是什麼都不能改變，但總比現在一無所知的好。

大小姐走到圖書館的大門，用手上的鑰匙打開了門，她要里斯在這邊等一下，她去拿出來。

不過在進去之前她又擔憂的看著里斯，再次開口詢問。

「但是，如果阿修羅在恢復了記憶之後，選擇的是過去的自己的話，那你要怎麼辦呢？」里斯沉默的看著大小姐，握緊了雙手。

「若是他需要的不是諒解，他想拋開現有的改變，那麼你要怎麼做？」里斯沉默著沒有回答，大小姐便走進了圖書館。

＊

剛入夜的森林非常寧靜，讓他的腳步聲也格外清楚。

但他根本沒打算掩飾他的腳步聲，因為阿修羅從老遠就感覺到他的氣息，就一直散發著要他別靠近的殺氣，他視若無睹的走到了他面前，對上他那雙冰冷的眼神。

可以看得出來他的氣色不太好，面無表情的臉孔帶著疲憊，卻還是散發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息。

剛恢復記憶那時的阿修羅常常失神，還非常具有攻擊性，是沒有誤傷到誰，但光是發現自己居然抽出了武器，阿修羅的臉色就變的很難看，從那之後他就堅持要里斯離他遠一點。

本來以為只要讓他靜一靜或許會好一點，但他完全不肯讓自己休息，也不准自己跟著他，拉住他的下場就是跟他打起來，不過他的攻擊不是為了打傷他，只是為了脫逃而已。

一次又一次的推開他，甩開他的手，彷彿是在害怕什麼。

「…我說過別管我。」阿修羅冷冷的聲音傳過來，隱含著不耐。

「我也說過，辦不到。」里斯很順的回答他，阿修羅皺起眉看向遠處。

「你想逃到哪裡去？」察覺他的動作，里斯這麼問，阿修羅沒有搭理他卻沉下臉。

在這個世界，他確實無處可逃，不管他在哪裡，里斯總是找得過來。

阿修羅輕聲跳下樹，沒有發出半點聲響，兩人陷入漫長的寧靜。

「跟我回宅邸，現在。」在一段沉默後，里斯總算開口。

「我想我應該沒有必要聽你的命令。」阿修羅還是維持著冷淡的語氣，但是他移開眼神，沒有看著他。

「我也沒有說過要問你的意見。」里斯直接走向他，阿修羅直視著他，帶著複雜的神情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決定轉身離開。

再次拉住他的手，阿修羅果然馬上想要甩開他的手，里斯沒有放手。

「你又想一個人背負一切嗎？什麼人都不相信，什麼人都不依靠，只靠自己走下去嗎？」

「你…」阿修羅瞪著他露出些微震驚的神情，里斯的神情沒有變化，但里斯現在的眼神沒有帶著迷惘，跟之前追著他的時候差太多，讓他完全可以推測他去做了什麼事。

「是大小姐嗎…」阿修羅用力甩開他的手後退，還是什麼也不肯說。

里斯嘆了一口氣。

本來以為讓他知道自己已經知道了他的過去的話，或許他會願意跟他談，但是看樣子是失敗了。

「真拿你沒辦法。」伴隨著這句話里斯以極快的速度發動了攻擊，為了阻止他的離開。

阿修羅愣了一下連忙閃過攻擊，本來想拔出武器卻又猶豫。當對方陪練這麼久的對手，雙方當然都知道對方的實力跟攻擊速度，兩人都沒有要傷人的意思，但對於目的是想要脫身的阿修羅而言，這樣的纏鬥讓他無法找到空隙離開。

「你到底害怕的是什麼？阿修羅。」里斯不能明白他的行為，他輕鬆閃過阿修羅的回擊，淡然開口。

阿修羅明顯因為這句話一愣，里斯趁機拉住他的手從背後擊暈他。

意識一瞬間變得模糊不清，但是他想要回答這個問題。

「…不對，只是…感情…原來…是這麼沉重…」眼前一黑，他覺得自己再度墜落於他不想再看到的夢境。

當時明明就不會有這樣的感覺的。

從村子拋下母親開始，他也一同拋下所有無謂的感情。

只有實力，只有力量才能活下去。

這是這個世界的法則。

他不再回頭，也不再思考，只為了完成自己的目的而前進。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

他的天空早已一片黑暗，他也從不祈求黎明降臨。

因為他不需要，那種無謂的東西。

本該是這樣的。

本該…是這樣的。

不知何時他的天空出現了一顆耀眼的星辰。

時而耀眼的讓他感到刺眼，時而卻又黯淡的彷彿消失了。

但是不論怎麼驅趕，怎麼無視，總是不肯離開他的天空。

是的，他害怕了。

害怕自己早已消滅徹底的感情，會隨著他的存在一起崩潰。

這樣的情感讓他連拔出武器都會猶豫，這樣的情感讓他變得不像自己。

所以他試著逃脫，試著忘掉…現在。

當時無法拯救母親而不斷回頭的自己。

他沒有哭泣、哀求，那些像是弱者的行為根本什麼都不能改變。

要在這個社會活下去根本不需要感情，只需要實力。

母親最後的樣子成為他最為深刻的記憶，在夢中一遍又一遍反覆。

他不知道後來到底怎麼樣了，但是他阻止自己去想，阻止自己去思考，專心在修練是唯一的方法。

可是當時沒有感覺的心，卻在此刻感到難受。

無所謂…再過一段時間肯定…可以習慣的才對。

＊

里斯闔上資料遞還給大小姐，陷入沉默。

「唉，過去是那麼容易就能捨棄的嗎？」看著沉默的里斯，大小姐抓了抓頭這麼問。

「…不是。」里斯沉下臉，沉默很久才回答。

所以才麻煩，如果阿修羅真的想要選擇過去的自己的話，是為了自己的母親嗎…？

「那麼他與你的曾經，也是不可能這麼輕易就能捨棄的東西啊。」

里斯抬起頭看著大小姐，顯然有點猶豫。

「已經被喚醒的情感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捨棄的，因為你不是在過去遇見他的，而是在這個地方遇見他的不是嗎？所以現在，就只是看你的選擇而已。」

…我的選擇。

里斯閉上眼默默思考了起來。

輕輕睜開眼睛，看到滿天的星斗讓他誤以為還在夢中，但隨即就有一隻溫暖的手壓上他的眼睛。

「閉著眼睛先休息一下，你都好幾天沒睡了。」里斯的聲音在他身邊響起，這才讓他發現自己好像是躺在里斯的身上，脖子部位還有點疼痛，他連忙想起身卻被壓得緊緊的。

「放開。」他不耐的開口，里斯抓著他的雙手壓著他的身子，他只能開口警告。

「可以，那我只好再打昏你了。」里斯低沉的聲音表示他是認真的，他只好煩躁的停下掙扎的動作。

在一段沉默之後，里斯淡然開口。

「你是後悔了嗎？」他還是沒有移開遮在他眼睛的手。

「沒有。」當時的自己是這麼想的。

「那麼你當時為什麼要回頭？」里斯的問句讓他一愣，沒有回話。

「你又為什麼…對著自己一再說著重覆的話？」里斯看著沉默的他繼續開口。

回頭代表著不捨，你不想離開你的母親，但是沒有辦法，所以只能繼續前進。

對著自己說著重覆的話，就好像是為了說服自己一樣，但是當哪個人也這麼重覆的時候，你卻又轉身離開。

當時烙印在自己心中的弱者的下場太過鮮明，讓你除了不斷的鍛鍊自己以外，再也無法思考任何事情，不…應該是說不能去想，一旦深思就會讓你走不下去。

「你…」阿修羅皺著眉緊咬著唇。他想反駁卻說不出半句話。

「我的父親在與渦的戰鬥中，失去了一條腿。從那之後我也是一直與渦的怪物戰鬥著直到我進入連隊。」聽著里斯娓娓道來自己過去的事讓阿修羅一陣訝異，就如同他不希望里斯知道自己的過去一樣，里斯也從來不提自己的事情。

「就算拼命戰鬥也還是有無法守護的人在。在我前往連隊時，也是我跟父親最後一次見面。」

「…這不一樣。你是為了救人，而我是…為了我自己。」阿修羅輕聲反駁。

「為了活下去。這點我們都是一樣的。肯定是有什麼後悔或遺憾，不然不會到這個世界來的。就算是捨棄一切情感的你，也不能說謊欺騙自己的靈魂。」里斯移開他的手，看著阿修羅棕眸帶著困惑與不解，他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摸著他的頭髮。

「而你害怕的事，果然是跟我有關吧？因為你只躲著我，卻也…只等著我。」里斯帶點笑意這麼問。

「……」阿修羅再度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

「還是很後悔認識我嗎？」里斯勾起嘴角這麼問。

「沒錯。」阿修羅毫不猶豫的這麼回答，雖然移開了眼神。

「但是我不會放你走。」里斯露出一抹苦笑，還是這麼說。

「所以煩死了。」阿修羅沉下臉別過頭沒有看著他。

怎麼趕也趕不走，躲在任何地方都會追過來，甩也甩不掉，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隨著他的步調起舞。

「不論你在哪裡我都會去找你。不過我也不介意放你離開。」里斯看著阿修羅露出一絲懷疑的眼神，忍不住笑著解釋。

「因為你會回來，我身邊。」里斯以篤定的語氣這麼說。

「不可能。」阿修羅皺起眉頭起身這麼反駁。

「你會。因為不論幾次我去找你的時候，你明明能夠感覺到我的氣息，卻沒有離開你藏身的地方。在我受傷的時候，你比誰都更快衝到我身邊，不是嗎？」里斯笑著看著阿修羅震驚的表情。

想來都沒發現自己這些舉動吧？當他注意到這件事的時候，他真的非常高興。

不是因為自己強迫，而是阿修羅願意主動回到他身邊。

但是現在你的心因為我產生動搖，開始害怕起產生動搖的自己。

而被感情左右，是你最不想發生的事，所以你才會逃，才想要拋開現在的自己。

其實你想要離開到多遠都沒有關係，只要擁有你的心，我就能毫無怨念的放你離開。

但是現在的我，果然還是太貪心了。

辦不到。

里斯拉過還在沉思的阿修羅，將他緊緊擁進懷裡。

「就算不回來，我也一定會去找你。」

「你真是個笨蛋。」阿修羅輕聲在他耳邊這麼開口，幾天沒睡的疲憊感現在才一擁而上讓他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里斯把他抱緊。

真是個討厭的傢伙。

既任性又聒噪，明明知道是徒勞無功的事，又總是不放棄。

他討厭他總是看穿自己的眼神，他討厭總是包容著他一切的笑容。

讓他無法狠下心丟下他，一走了之。

到最後的時刻，肯定會比現在更加痛苦。

明明知道是徒勞無功的事。

…看樣子自己實在沒資格說他。

「還是一樣過份呢，這就表示你心情好點了吧？」里斯帶著笑意在他耳邊低語，聽到懷裡的人回了他一聲哼，然後離開他的懷抱。

「你打算怎麼做？」看著站起身的阿修羅，里斯也一同站起身。

「我只會繼續前進。」阿修羅看著前方，稍微拉起圍巾這麼回答。

還有很多事情要搞清楚，自己的事情他還是打算自己做個了斷，他沒打算讓里斯牽扯進來，也…不想把他牽扯進來，為此才不想告訴他自己的過去，看來等下得找人算帳了。

必須…變得更強才行，至少在面對過去的時候不再…讓他擔心。

「我想也是。」那麼到時候，就讓我看看你的選擇吧。

看著一臉認真望著星空的阿修羅，里斯走到了他身邊直接拉起他的手往宅邸方向回去。

「喂！放手！」阿修羅連忙想抽回一時反應不及被牽住的手。

「可以，如果你想被我打昏抱回去。」里斯露出笑容把他抓得更緊。

「……」心中默默記下等自己體力恢復以後一定要找他算帳的念頭，阿修羅任由他牽著自己，然後以不會被發現的力道默默回握他的手。

如果到時候你選擇的是現在的救贖，就讓我的火焰燒盡所有的黑暗。

如果你選擇的是為過去而沉淪，我也願意熄滅光明，與你一同墜落。

不管你的選擇是什麼，直到最後我都會陪在你身邊。

這是我的選擇。

ＥＮＤ

很好，看到這裡大家就知道某個人要倒大楣了顆顆。

被發現我居然不去打歡樂文跑來打這篇文我被某人發現我也會倒大楣啊（準備好鍋蓋

歡樂文我構思到一半，我有在工作的真的（閉嘴

為了阿修R1生出來的治癒文，感覺還是不怎麼治癒慘了ＯＴＺ

以下有Ｒ卡相關劇透，雷者請快點閉上眼睛！！（啥

＜恐怕會不小心爆粗口，請不要介意（喂＞

我第一次看完阿修微捏劇情的時候只感覺到悲傷。

等我自己看完故事之後卻變成了火大＝　＝

你們這群果然想要吸％升等的渾蛋！！根本就是想要投機取巧，靠作弊來過考試！

而且平常跟阿修根本沒交集，只到這種緊要關頭才想要靠人家過關！ˋ皿ˊ氣死我了（冷靜啊太太

抱歉太激動，畢竟沒人喜歡被平時根本不認識的傢伙利用，

尤其是拒絕被利用還要被罵可惡媽媽我要一輩子當壞人！

人家平時訓練是為了你們嗎？！人家在修練的時候你在泡妹是不是！難怪一堆情侶檔！

死的好啊你們換作是我早就親手解決你們了（閉嘴

還有那個青梅竹馬之前只看到她死掉的畫面覺得她有點可憐

很不湊巧，她居然是我最討厭的那種女主角啊（狂揍枕頭

你可知道就是那種在故事裡面只知道尖叫哭泣被綁架又花癡的該死女主角害我踏入了BL不歸路的嗎!!

看完的瞬間對她的評價降到最低，虧妳還是個忍者！（不對）妳不是說妳挺行的嗎！人家給你忠告你有沒有在聽？！蛤？妳給我說清楚啊妳！居然欺騙我的感情我要跟妳分手！！（根本沒在一起過

為什麼女主角就不能當個帥氣營救男主角的女人呢（Ｘ）＜崩壞的也好啊（這根本是你想看的吧

然後那位居心叵測的跛腳先生。

我怎麼覺得是你把人都殺光了還散播謠言說阿修見死不救？

只剩下你跟阿修活著回來，還有誰會知道阿修對他們見死不救？

（雖然見死不救是事實，可惡換作是我真的想親手殺死他們啊渾蛋真的氣死我了（住口＜有陰影在的作者

會挺身而出也只是為了合理化自己為什麼能夠回的來？

嘖嘖。保留評價值得繼續觀察。

害我替阿修悲傷的感覺都變成了火大。（搥桌

阿修大大，繼續朝自己的目標往前走吧，我永遠跟隨你！（他不要

我只求你不要搞笑的死掉就好ＯＴＺ（被燕飛

好了，我得培養搞笑的情緒，希望這兩天可以把歡樂文生出來。

現在我激動到怒火中燒（眾：給我去趕稿！！

好啦，以上是我個人觀點，大家不要放在心上，大家都要做乖寶寶喔！！我立志當壞人

重點：

正太阿修我的菜！！

我一定會把你九宮格！你等我！

感謝大家看到這裡（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