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有多人R卡相關,雷者請勿往下OTZ

 *腦補嚴重注意

 

 

 

某天心血來潮,跟我朋友討論到里斯跟阿修羅的年齡差距。

根據推測阿修羅跟艾妲是同一個年代的人,艾妲跟貝琳達互相為配對卡應該也是差距不遠的時代,而成為國王的青年王子在戰場上遇到貝琳達,那就表示王子應該跟阿修羅相差無幾?

然後弗雷特里西他們是王子的老師,那麼前輩又是比他們早在連隊的人,保守估計大他們兩三歲好了,對照他們R卡上面的年代,加上史普拉多到那個世界的時候,連隊好像十年前就消失了,保守估計里斯跟阿修羅應該會差個十歲左右XD

所以我就腦抽寫出了這篇。

<我根本就想寫出一百種里斯阿修相遇場合吧OTZ 想這種特別起勁是怎麼回事囧>

 

*過去捏造注意。

*青年里斯,少年阿修羅注意。

*雷著請勿繼續看下去OTZ 看完不滿意也不要毆打作者。

 

 

 

 

 

正文>>>>>>

 

 

 

對於生的執著,對於死的覺悟。

 

 

寧靜的午後,天空佈滿烏雲,還傳來陣陣雷聲,一名少年與眾人反方向往村子後方的森林前進,修行不該因為天氣而停止,他穿過叢叢樹林,本來想要前往之前的修行場所,卻聞到一股燒焦味。

不會是雷劈到森林引起了大火吧?少年為了確認便往有火光的方向前進,隨著距離越來越近,他看到東倒西歪的樹木正在起火燃燒,除了看到被燒得滅目全非的樹幹,其中還依稀可見利劍劃過的痕跡。

 

他提高了警覺,身為忍者之村的出生的孩子,他非常清楚村子跟外面結仇甚多,現在應該是要回去通知上位忍者還是……?正在猶豫的時候,突然聽到前面發出了數棵樹木倒塌的聲音,然後除了樹木被火焰燃燒的聲音外,再無聲響。

靜靜在原地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聽到任何聲音,他拿起了口袋的苦無,壓低了身子慢慢靠近火焰燒得最旺盛的地方。

 

那邊只趴著一個人,身上傷痕累累,衣服多處被鮮血染紅,他還是緊握著劍,呼吸聲聽起來沉重。

他皺起眉頭,沒見過的長相,沒見過的軍服,無法判定是哪個國家的人,更重要的是,無法確定是不是敵人。

那個人雖然傷的很重,但還是努力的藉由手的力量,往前爬行,在地上留下一條血痕。

緊握著劍,對著生的執著,讓他為之動容。

想要活下去,他彷彿聽到他這樣說。

 

他猶豫了一會兒後,收起武器,走到了那個青年面前,青年馬上抓緊他的劍撐起身子,但是在看到眼前的少年一愣,居然沒揮劍。

「如果我是敵人,你現在就死了。」對著他這種因為他年少就放鬆警戒的動作,讓他再次皺起了眉頭。

青年顯然因為他的這句話愣了一下,隨即露出了一個虛弱的微笑。

他盯著他的微笑,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如果硬要說的話應該是一種淡淡的哀傷或是該說憐憫?

他蹲著對他伸出了手。

「站得起來嗎?」

 

 

他帶著青年躲進附近的洞穴中,隨即傾盆大雨就宛如為了澆熄一整片森林大火的下了起來。

他拿出隨身攜帶的小藥箱,簡單包扎了青年的傷口,傷得太重了,現在只能先止血,得等到他回去自己家裡才有辦法得到比較好的藥材,也不能帶著他回去,外人被上位忍者發現只有死路一條,因為他們是忍者,隱者之村,在樹敵眾多的情況下,不能被其他人知道這個地方,只有少數知道門路的人才會前來尋求他們忍者幫忙,有些忍者們就會這樣直接離開村子,再也不回來,而那些雇用這些忍者的人會捐一大筆錢給村子,並且保護這個村子。

他也是為了可以保護村子而努力成為一名優秀的忍者,他的父母也是,應該是說所有村子的忍者都是這樣。

 

盯著青年蒼白的面孔,他有點猶豫,照理說他不該救他,對村子來說會是個麻煩。

青年可能察覺到他的視線,他睜開了眼睛看向他。

他馬上轉過頭去掩飾自己的尷尬,結果正好聽到一些聲音。

他悄悄往洞口探去,看到數個穿著同樣紅色衣服的人在樹林間來回穿梭。是他沒有見過的衣服,每個人手上都拿著劍,好像在尋找什麼,只是再這樣下去,村子可能會被發現,他正想偷偷回去通知村子的時候,那名青年不知何時走到他背後,拉住了他,然後不顧再度染紅的繃帶,跳下去先一劍解決了一個人,剩下的人連忙衝上來。

雨雖然很大,但是並沒有阻擋他的視線,他一個轉身將劍送進了一人的胸口,踹飛另外一個,動作熟練得就像經歷過數百次的生死關頭。

 

等到所有人被他殺死,青年喘氣得佇立於雨中。

他也跳下洞穴走向他,有人在追殺他,這個人真的應該是個大麻煩,他想。

看著他的眼神深沉,青年露出了疲憊的微笑。

「後悔救我了嗎?」

他只能說眼前這個人很奇怪,他見過他對生的執著,但是同時對於死,他其實也沒有任何遺憾的樣子。

也就是說,他現在殺了他,他是不會有任何動作的。

他無視他的問題回問。

「那麼,你後悔活下來嗎?」

青年沉默了一陣子,然後看著他,搖了搖頭。

「那麼,哪天後悔了,我就殺了你。」

青年看著他露出一抹無奈的微笑,然後點了頭。

 

 

青年的名字叫里斯,關於他的來歷,他什麼都沒有問,而里斯也什麼都沒有說。

這樣什麼都不知道不管是對他還是對里斯都好,好奇心太旺盛不是件好事。

里斯盯著他越來越熟練得包紮技術,突然開口問了一句。

「當時為什麼決定救我?你明知道救我只會是個麻煩。」

老實說如果就那樣死了他也不會有什麼怨言,或許會比較輕鬆一點吧。

 

沒想到這名少年聽到他的問題抬起頭,他看著他那雙澄澈得眼睛,有著還未受到這世界汙染的單純。

「因為你想活下去,不是嗎?」

聽到這個回答里斯慘笑。

「你太善良了,不適合在戰場上生存。」就只因為這個理由救人嗎?果然還是單純的少年啊。

「為了守護一些東西總是得犧牲什麼。」他認真的回答他:「哪怕必須雙手沾滿血腥。」

「守護是這世界最難做到的事。」里斯露出苦笑,讓少年露出不解的疑惑神情。

 

「那你為什麼想活下去?」

「因為死掉的話就什麼都沒有了,我的命是犧牲很多人才有的,我不能隨便死掉,辜負我所背負的性命。」里斯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露出疲憊的笑容:「但是對於死亡我確實也沒有什麼遺憾。」

他那時不懂,對於生的執著,對於死的覺悟。

他只記得那一閃而逝的笑容,好像有很多很多的無奈。

 

「那你的同伴還活著嗎?」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在還沒見到他們屍體前,我都認定他們還活著。」

他告訴他很多很多的事情,可是到頭來記得的好像也沒幾件。

 

等到里斯的傷好的差不多,他告訴里斯魯比歐那城鎮的方向。

里斯微笑的對他說謝謝,還摸了摸他的頭。這傢伙居然還當他是小孩子,他一把揮開他的手抗議。

里斯難得笑了出來,這是他第一次看到他露出的笑容沒有深深的疲憊。

里斯跟他揮了揮手,然後轉身離開。

 

應該不會再見到這個大麻煩了吧?他心想。

 

 

事隔幾個月,村子挑選出數名有資質的少年們集中訓練,準備帶著這小隊執行一個月後會有的小型任務,可以說是忍者村少年們的成年禮。

但他除了參加集中訓練外,還是會進行自我的訓練。

這天也是一如往常在修行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後面有人,他快速的拔出苦無,馬上轉身。

 

「好久不見,小鬼。」里斯笑的非常燦爛,無視指在他胸口的苦無。

「……把你那該死的稱號收起來。」他收起苦無,上上下下打量他,傷應該是全好了。

「你又不講你名字我只好這麼稱呼你了。」他露出無辜的臉。

 

「……阿修羅。」他心不甘情不願的回答,盯著他跟之前那死樣簡直是天壤之別的臉色,他語氣不善的問:「你跑來做什麼?」就算身手不錯也不該隨便踏入隱者之村的土地,找死。

「來報恩。」里斯答得非常順:「聽說你們一個月後會有任務,我來陪你訓練……咦咦咦咦咦?」

阿修羅把收起來的苦無再度拔出來指向他的脖子:「你為什麼會知道?」

這傢伙難道是個間諜?

「喔,你知道你們村子的那個誰,就是胖胖的很愛喝酒那個,他跑到鎮上喝酒的時候說的。」

……村長又偷溜去鎮上?不對啊,他就算愛喝酒也沒見過他喝醉過,他身手好,酒量更好。

他懷疑的盯著里斯。

 

「……是我跟他比酒的沒錯。」里斯在他那懷疑的眼神下招認。

「……我想我不需要你的幫助。」他放下苦無,既然是村長說的,他也不能怎麼樣。

「是嗎?」里斯退後了一步,拔出了他的劍:「那就打打看吧?」

居然被瞧不起,讓他一陣氣結,他拔出數道苦無用極快的速度全數扔向里斯。

里斯稍微側身躲過所有的暗器,然後舉劍朝他衝過來。

阿修羅不慌不忙拔出另外一手拔出一把苦無,一把擋下的他劍,另外一把朝他的胸口劃去。

里斯往回退了一步,然後踢飛他一隻手上的苦無,然後那把劍居然起了火焰,朝他擋下的苦無刺來。

他熾熱的劍身就這麼穿透他的苦無,他趕緊鬆手退開,露出驚訝的表情。

 

「如何?我夠格陪你訓練了嗎?」里斯拔下他的苦無,苦無中間被燒出一個菱形。

這傢伙的實力比想像中還要強,阿修羅重新評估他的實力,這也是當然的,受那麼重的傷還能擊退敵人,還有特殊能力,阿修羅皺起眉,看樣子他真的救了一個大麻煩,現在如果他要取自己性命簡直是輕而易舉。

看著阿修羅越來越凝重的表情,里斯收起劍。

「我只是來報恩的,你不用想太多,我的命是你救的,你隨時都能拿回去。」里斯走到他面前把自己的劍放到他面前。

阿修羅沉默了一會兒,最後他轉身。

 

「我回去拿劍,你等一下吧。」

 

 

從那之後,里斯還真的常常跑來陪他訓練,不過教的全是近戰戰術,雖然身為忍者的專長不在這,但是多學一點也不是什麼壞事,而且他的速度很快,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可以跟上忍者的速度。

等到集中訓練開始傳授忍術之後,他才開始有了對付火焰的方法。

換他看到里斯驚訝的表情,他終於忍不住露出笑容。

 

本來只是想要教會他基本的劍術,但是他學得實在是太快了,除了實戰經驗還需要時間的醞釀外,他真的已經有資格成為他的對手。同樣的招式對他沒有用,不管是反應的速度,還是隨機應變的能力都很快,他不知道這樣到底好不好,這樣是否會像他與他的同伴一樣,重蹈覆轍。

 

一個月後,阿修羅隨著小隊一起出任務。

任務可以說是成功了,但是失去了一些同伴。

對於他們來說這是第一次殺人也是第一次失去同伴。

這是血的洗禮,只有度過這關的人才有辦法成為獨當一面的忍者。

就算理智上知道,但是情感上還是沒辦法接受。

 

「你還好嗎?」里斯走到離阿修羅五步遠的地方停下。

雖然是深夜了,但是因為今天月亮特別皎潔,所以他還是清楚看見了全身血腥的阿修羅面無表情的低著頭。

阿修羅沒有回答,里斯走到了他面前。

「不先洗乾淨嗎?」盯著他全身被染的鮮紅的衣服,雖然知道他沒有受傷,但里斯就是不想看到他這樣,面無表情的臉龐脆弱的好似下一秒就會崩潰。

良久,阿修羅稍嫌沙啞的聲音才傳來。

「我在…習慣血腥。」他沒有參加他同伴的喪禮,他知道以後會有更多這種事情發生,他必須習慣。

「你不適合這樣。」里斯皺眉。

「這是我的選擇。」

里斯沉默了一下,既然如此的話,里斯握緊拳頭,突然問了一句。

「那你有好好看清楚嗎?」

阿修羅稍微抬頭,對他投以疑惑的眼神。

「死去的同伴,他們的墓碑。」

阿修羅看著他皺起眉頭,好久才回答:「不,我……」聲音細不可聞。

 

「如果你決定要繼續走下去,就應該看清楚,你的同伴們的墓碑。」里斯深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如果你無法去看他們的最後一程,他們在你心中就永遠也無法安息,你只會記得他們死前痛苦的面貌。」

他拉起他的手,強迫他站起來。

阿修羅盯著他良久,終於妥協。

 

阿修羅蹲在他同伴的幕前,他的手拂過他們的墓碑,強壓下悲傷的感覺。

他不會停下腳步,為了村子,為了同伴。

他想要變得更強去守護他想要守護的重要事物。

看著阿修羅緩緩站了起來,里斯問道:「結束了嗎?」

「不,現在才正要開始。」阿修羅澄澈的眼神裡蒙著一層水霧,但是再也找不到剛剛的脆弱,里斯知道他也將背負起他人的性命,變得更加堅強,繼續走在這條修羅之路。

 

他將外套批到他身上,然後傾身抱住了他,感受他一陣僵硬。

「那麼你可以將眼淚留在我的胸口,直到你覺得夠了為止。」

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懷裡的人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是顫抖的肩膀已經說明一切。

 

從今天過後,他再也沒有淚。

但是他記得這個溫暖的擁抱。

 

 

這天,突然造訪的里斯好像剛做過什麼激烈運動一樣,本來只是看著他練劍,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了個問題。

「吶,你相信命運嗎?」

這是什麼鬼問題,阿修羅看著里斯不帶一絲玩笑的認真眼神,他邊揮劍邊回答。

「我想就算有,我也會違抗它。」

聽到這句話,里斯突然笑了。

他的微笑帶著一絲難以察覺得無奈,那時候向他問清楚就好了。

 

「我必須去個很遠的地方。」里斯突然這麼說,阿修羅不意外的看著他。

他本來就在被追殺,同一個地方待這麼久才奇怪。

「可能不會回來了。」

阿修羅凝視著他的臉,良久才能對著他點點頭表示了解,他努力忽略心中的感覺。

如果當時阻止的話有說出口,你是否現在還會在這裡?

 

里斯站起來,背對著陽光,然後朝阿修羅丟了一個東西。

「這個當護身符吧。」是那把之前被燒了洞的苦無。

陽光太強,讓他沒能看清楚里斯臉上的表情。

「要成為出色的忍者喔。」這是他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

然後他這次,他沒有對他說再見。

 

在那之後,魯比歐那的國界發生了一次動亂,為了調查發生什麼事,村子也派人前往案發場地。

等阿修羅當了現場,他只能說這景色他非常熟悉,到處是燒焦的痕跡,沒有一個屍體,他到處搜尋,最後只在靠近懸崖的地方,發現了一角燒焦的紅色衣料,那是曾經來追殺里斯的人穿著的衣服。

 

 

在魯比歐那的城鎮看到那熟悉的制服,他感嘆該來果然逃不掉,他應該馬上就離開,但是那群人恐怕是在尋找上次在這邊失蹤的同伴,居然沿著路要往阿修羅的村子走,里斯一陣心急,他一定得引開他們,不然下次來的追兵肯定還是會往那邊搜尋。他看到往四面八方分散尋找的人,他迅速解決掉往隱者之村的人,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前往阿修羅修行的場地。

 

看到一如往常在修行的他,里斯一時有種錯覺,這種寧靜的生活可以持續到永遠。

他沒有太多時間,只能簡單跟他告別,看到他錯愕略帶寂寞的臉,他差點對他全盤托出。

那雙澄澈的眼神還是沒有變,里斯感嘆。

 

一轉身離開,他就不敢再回頭,他引開追來的追兵,一路往國界方向跑。

當所有追兵都對他發動攻擊,他將火焰全數放出來,他不打算留下任何線索,不管是敵人還是屍體。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面對直撲而來的死亡,他笑著。

 

他一直都不適合走那條路,但是那是他的選擇。

就讓這個謊言成為修羅之路上唯一的希望。

 

曾經對於死亡的覺悟,被一個牽掛輕而易舉的瓦解。

好想,活下去。

 

 

 

 

 

自從那次回來之後,他就變了。

他以最為出色的身手,成為村子最優異的忍者。

揮舞劍的時候,再也不帶一絲感情。

在殺人的時候,再也不帶一絲猶豫。

而那把苦無,他再也不離身。

 

他選擇成為梅爾巴茲家魯卡大公身邊的密探,為了可以到更遠的地方。

哪怕代價是,背叛自己的國家。

 

「你到底在追尋什麼?」

說穿了他也不知道。

或許是線索,或許是結果。

但是即使知道了那個紅色制服代表的意義,

即使知道那個十年前早該滅亡的軍隊,

即使知道不管什麼樣的結果都是兇多吉少,

他還是追著那條線索,不停止。

 

不能得到諒解也沒關係,

那怕雙手沾滿無辜的鮮血也無所謂。

好幾次的生死關頭,讓他想要放棄,卻又掙扎。

如果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他是這麼說的。

如果死了,就連確認你的生死都辦不到了。

這或許是他現在唯一對生的執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他已經記不清他的聲音,他的笑容。

每天除了機械式的執行任務外,就像個行屍走肉。

他在的時候,他從來沒有叫過他的名字。

等他走後,他也不曾叫過,因為知道不會有回應。

 

當那件熟悉的紅色制服再一次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的村子遇上了危機,當他趕回去的時候已經來不及。

活下來的人以為他是叛徒,口口聲聲說不能饒恕,因為他曾經救了一個連隊的外人。

「守護是這世界最難做到的事。」

他到現在才真的明白這句話的意義。

 

究竟是滅村的兇手錯了,還是救人的他錯了?他想不出答案。

「你救的那個人已經死了,即使到最後還努力掙扎,讓我們費了很大的工夫。」

終於在最後知道他想要知道的結果,不知道他自己是什麼樣的表情。

只是那個人用的字眼讓他的胸口很痛。

 

努力掙扎。

他想起他在一片火海,身受重傷,還是努力想要活下去的姿態。

想要活下去。

 想要活下去,明明是個任何人都能做到的簡單願望。

對他們來說,卻如登天般的困難。


他已經不在這裡了,哪裡都不在了。

苦苦的追尋已經到了終點。

真是個討厭的人。

明明說了要看清楚同伴的墓碑,為了讓他們在心中可以安息,那你又為什麼明知故犯?

 

又是個艷陽高照的天氣,搭著燃燒的村子感覺好熱。

他討厭這個讓他沒能看清楚他最後表情的太陽,

自從那個火焰離開後,每個晴天都失去了意義。

 

他舉起劍,做出最後的抵抗。

對著不公平的世界,對著嘲笑他的命運。

他果然還是不相信命運。

 

所有的人都逃了,這是他最後唯一能為村子做的事。

當劍穿過他的身體,當鮮血遮蔽他的視線,

當死亡離得這麼近這麼近。

他終於也懂了。


對生的執著,對死的覺悟。

 

當他倒下,突然旺盛起來的火焰像是要遮蓋他一樣的將他捲入,潘德莫尼的人連忙退開。

火焰很意外的溫暖,就像那個救贖他的溫暖擁抱一樣。

他感覺眼中好像有什麼東西划過臉龐,

讓他露出在他離開後的第一個笑容。

 

這樣就能跟你到同一個地方了嗎?

 

這樣,還能再見到你嗎?

 

 

 

 

 

 

 

 

 

END

 

後記

 

喔喔喔我又來了我,現在開放毆打作者。

其實這篇是為了處罰里斯,讓我居然花1200塊的抽獎卷居然不肯來我家才寫的。

里斯快點來實現阿修最後的願望!!

雖然我朋友都說你出來轉了三次沒下來都是因為阿修用烈風把你吹走的。

 

我花了重金其實是為了里斯跟機娘。

因為身為我家第一個來的課金角-薩爾大人,他簡直是我們家的那個˙˙老大?!

然後第二個來的阿修羅又因為大小姐對他的專寵搞的薩爾大人對他敵意很深。

他們兩個每天給我在獎勵遊戲裡面搞戰爭,連花3誰用得比較多也要比!

只要其中一個在背景,另外一隻絕對看不到,就算看到了他也會讓你爆炸。

為了安寧一點的日子才打算請機娘跟里斯來管管他們。

但是這次機娘連轉都沒出來轉OTZ

我抽到了四個新角色還有兩個還是課金角,外加兩張我才剛R沒多久的裡張R卡(淚目

還是沒有我要的。

 

好啦,我知道如果我停在這邊會有很多人想殺我,所以這篇會有番外。

很少有人喜歡悲劇啦,

但是如果一定得看悲劇的話,有人跟我說了三種結局。

A兩個相愛的人死在一起

B兩個相愛的人分開跟別人再一起或是變成敵人

C一個活著一個死了,活著的毀滅世界?!

 

然後我喜歡A(喂

有人說他比較喜歡C,所以我寫了C,雖然最後變成了A

好啦 我去寫番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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