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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會寫這篇要先讚賞一下颯大大的圖

因為他畫的寧死不屈阿修圖實在是太神了。

神到里斯居然跑來跟我說:我想救他。
當下我當然馬上回絕,
第一我一點也不想虐阿修,第二我要準備考試!!!

但是當我發現我不管是在睡覺打工看書上廁所都被逼著想情節的時候!
而且再做出滾˙出˙我˙的˙腦˙袋!!!!!!!!!!!!!!(拼命撞牆)失敗
我只好認命的打開WORD

你們放心裡面根本沒有虐的畫面。是普遍級(?)

*有點R卡相關跟捏造

*有其他人出來亂入,傑多崩壞WW

*雷者請勿觀看OTZ

 

 

正文>>>>

歷時一個月的任務終於落幕,為了可以以最好的狀態去迎接下次任務,每次任務結束他都會繼續進行修練。
沿著熟悉的森林直上,這邊鮮少人煙,他越過叢叢樹林,往更隱密的森林,前往自己的修練場地。


在快到目的地時,他感覺有點不對勁。
在修練的地方赫然出現一間小木屋,那是在一個月出任務前沒有看過的房子,雖然樣貌看起來頗粗糙,應該是蓋好了沒多久,而且蓋的人應該沒很認真要蓋,只是要一個遮蔽的地方的感覺。
他提高了警覺,這附近還是算魯比歐那的領地,但是已經接近國界,搞不好是敵方的人。


他輕盈的跳下樹,沒想到一落地,腳下突然陷了一個大洞,然後一條繩子直接綁住他的腳,在他還來不及反應就被倒吊回他剛跳下的樹。
「……」居然中這麼下三濫的陷阱,讓他一陣臉色鐵青,但是這個時候他聽到有人開了那個屋子的門帶著劍衝了出來。
「咦?不是獵物啊?」那個帶著劍的褐髮青年還露出很失望的表情,讓他很火大。
「你是?」那個褐髮青年盯著倒過來的他,看著他的服裝問:「是忍者嗎?」
「……」他用苦無射斷那條綁住他的繩子,翻過身著地,然後思考在這種時候承認自己是忍者比較丟臉還是身為一個忍者卻說自己是普通人比較丟臉。

「你是什麼人?」他放棄思考那個問題,還是決定先問眼前這個人是誰比較重要。
「喔,我最近才搬來的,你是這附近的鄰居嗎?」褐髮青年露出笑容,還對他伸出手以示友好。
首先決定住在這種深山中的人,絕對是可疑份子,再來這附近根本就沒有人煙卻被說成住在這附近的鄰居讓他感覺眼前這個人不是少根筋,就是故意的。
「為什麼在這邊設陷阱?」他懷疑的看著他,並沒有握住他示好的手。
「喔,當然是抓晚餐啦!」他笑笑得放下手。
他非常懷疑的盯著他人畜無害的笑容,這附近會有動物出現?

他來這邊修行已經算是個慣例,很少注意這附近是否會有動物出現。
不過既然多了個人,那只好找別的地方修行了,反正也沒規定人不能住在深山裡。
他轉身要走,結果居然聽到眼前的人肚子叫的聲音。
「……」他停下腳步。
「啊,不好意思啊。」
「……」結果還真的是抓晚餐用的陷阱啊?

畢竟用壞了別人抓晚餐的陷阱,這樣走掉感覺好像在欺負善良老百姓,雖然他是個怪人。
為表歉意他只好拿出帶在身上的飯糰送給眼前的人當賠罪禮。
「喔,謝謝,忍者先生意外的是個好人耶!」他還露出很高興的笑容跟他道謝。
「……」你是個名副其實的怪人。
看樣子今天還是別修行了,先回去吧。



這次的任務是竊取敵方的情報,我們向來都很小心謹慎,但是還是被發現了,為了讓同伴可以順利把情報帶回去,他做了誘餌將敵人引進森林中,一邊殺掉敵人,一邊帶著他們遠離他的同伴,等到回過神才發現,居然帶到了之前常去修行的地方,想到有個怪人現在住在那邊,還是不要驚擾他好了。

他停下腳步,開始跟他們纏鬥了起來,應付起來沒有很費工夫,但是人數有點多,讓他煩不勝煩。
敵方可能想要包圍他吧,幾個人跳到了他的後方,才剛站穩腳步,就突然被一個繩網網住掉到樹下。

「!?」敵方顯然被這個陷阱嚇到,他趁著他們發愣,殺了數個敵人。
幾個敵人一起朝他撲過來,他一個閃身,越過他們的頭跳向他們本來站著的樹上。
然後又多了幾個繩網從上面掉下來網住了那些敵人。
「……」到底是設了幾個陷阱?!他仔細觀察周圍,怕自己又是下一個受害者。

果然沒一會兒,那個怪人又跑來了。

「嗯…這是你的朋友嗎?」他看著好幾捆掙扎的敵人問。
他還來不及回答,那些敵人就用劍切開繩網,朝那個怪人發動攻擊。

他連忙舉劍跳下樹,沒想到那個怪人拔出了自己的劍擋下他們,然後瞬間轉身踹飛他們。
身手好到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辦得到。

他鄒起了眉頭,射出數道苦無,殺掉倒地的敵人,然後舉起劍砍倒剩下的敵人,讓現場變得鮮血淋漓。
然後他舉起沾得血的劍指著眼前還是笑的人畜無害的青年。

「你到底是什麼人?」
「如果是名字的話我叫里斯。」
「你是什麼身分?」他將劍尖指著青年的脖子,心想沒有聽過的名字。
「我只是路人…」他把劍尖抵上他的脖子:「…身手好一點的路人。」
他露出懷疑的眼神。

「真的啦,我只是接受過軍隊訓練,但是現在軍隊解散了所以才會在這裡。」他露出無辜的臉。
「……哪個軍隊的?」如果是敵國的軍隊,搞不好是間諜。
「早就解散很久了,我是從很遠的地方來的,講了搞不好你都沒聽過咧!」

講得好像你很老一樣,他終於放下劍,決定回去調查一下這個名字,不過既然他沒有聽過,那就表示不是鄰近國家的人了,然後正要側身離開的時候,里斯突然朝他撲過來。

「!?」他連忙握好劍,劍尖劃過他壓倒他的手臂,從他們剛剛站的位置飛過一把利刃。
他抬頭一看,沒想到有個沒死成的敵人朝他發動攻擊。

他射出苦無命中他的心臟,他看著他倒下後,才看向里斯。
「你以為我是要殺了你啊?」里斯笑著起身,鮮血從他的傷口滴到地上。
「……抱歉。」他從自己的口袋拿出急救用的繃帶,替他包紮了傷口。
「覺得抱歉就請我吃飯吧!」里斯笑咪咪的看著他。
「……」
到底這些陷阱有沒有抓過任何一個動物!?


為了替他換藥,他那陣子滿常去那棟屋子的,但是每次去他都會想要在里斯身上再多用幾個傷口。

他這次從另外一邊的樹上下來,先丟了無數個石頭確定這附近沒問題他才走過,好不容易跳過地上好幾條被土跟葉子遮住的黑線,走到了門口。

正當他鬆了一口氣,轉身要敲門的時候,他感受到一條線滑過他的脖子,然後他又再度被繩網給網住,被送上樹。

「…你到底為什麼來的時候不肯說一聲啊?」里斯聽到聲音打開門,看著網子內的他問。
「……我可以把這邊的陷阱都銷毀嗎?」我才想問你的陷阱到底是要抓動物還是抓人的!

「這個…這樣我的晚餐會沒著落……等等!!」里斯看著他割斷那些繩網跳下,再度被另外一條繩子綑住。
「……我可以殺了你嗎?」他咬牙切齒的問。
「別動啦,這邊的陷阱是有兩層的,因為這邊比較接近屋子。」里斯解開他身上的繩子,他一時重心不穩,里斯連忙抱住他,將他放到屋子前。
「你意外的輕耶!」他露出笑容。
他現在看到他的笑臉就想海扁他一頓。

為了讓他消氣,里斯就陪他打了一架,因為打到最後雙方都會開始認真,然後變成他又要常常帶著繃帶跟藥上山。

這是惡性循環,他在心中默默反省,但是跟里斯交手完總是讓他覺得比自己修練要進步更多,里斯的能力很特殊,至少他從來沒看過其他人可以使用這種能力,里斯一直都很控制這種能力避免傷到他,但是隨著越打越認真,只要他不小心忘記控制力道,然後他就倒大楣了。


今天比較誇張,之前雖然火焰不小心失控也頂多是有點熱,但是今天居然不小心燒到他的衣服。

「……」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噗呵,嗯,抱歉抱歉。」里斯很緊張的解釋跟道歉,但是又忍不住笑出聲。

對於衣服被燒出一個大洞的人來說,聽到這種沒誠意的道歉都應該惱怒。

「燕飛。」

「呃啊啊啊啊啊啊!」

結果搞得里斯借了他衣服回去,他在換完衣服之後告知他接下來應該會出任務,所以應該好一陣子不會過來。

雖然他覺得跟他報告這種事情很怪,但是他更不想讓里斯整天在那邊等著他,自從上次他中了連續兩次陷阱之後,每次到的時候都會看到里斯坐在樹上等著他,他不知道他都等了多久,但是不管他什麼時候來,他都在屋子外,看到他都會露出一如往常的笑容。


里斯聽到消息的瞬間愣了一下,隨即露出往常的笑容,表示他知道了,然後在他轉身準備要走的時候,突然聽到他喊住他。

「阿修羅是你的名字嗎?」

里斯曾經問過無數次他的名字,但是為了隱藏身分他都沒有告訴他,現在怎麼突然……?

他轉過身,看到里斯手上拿著他隨身攜帶的徽章,那是他的身分證明,背後就刻著他的名字。


「這給你!」里斯看著他僵掉的臉,然後拋出了另外一個物體,他接住一看,上面是一個他沒見過的徽印,雖然背面沒有刻著他的名字,但是這應該是他的徽章沒錯。

「任務結束後再拿來跟我換這個吧。」里斯舉著手上他的徽章,笑著跟他揮揮手。

意思是說,要他必須活著回來,因為雙方證明身分的東西都在對方手上。

「還有衣服。」不知道心中湧起的是什麼感覺,阿修羅轉過身掩飾他的表情,默默補上一句。

然後他頭也不回的離開。

 


沒有看到里斯在他轉身之後得落寞眼神。

 

這次的任務比想像中花的久,監視的對象比較難纏可能也是原因之一。
但是更有可能的原因是:他的心平靜不下來。

他強迫自己集中精神,接下來每個小小的失誤可能都會要了他的命,當他跟同伴們終於到手機密文件之後,他才稍微安心。

在他們趕回魯比歐那的途中,突然遭到一群沒有見過的人攻擊,照理說他們應該逃得掉,因為對方雖然數量有點多,但是每個都搬了個沉重的儀器,速度也不如他們,但是等他們發現的時候,他們已經被包圍了,每個人都拔出武器應戰,但是旁邊的儀器散發出不知道什麼氣味,讓他們的身體突然不聽使喚,那些人彷彿在搜尋他們剛剛得手的文件,阿修羅咬破自己的嘴唇保持清醒,在他一聽到有人說找到了的那一瞬間,將苦無射向那個人手上的文件,當那個人馬上為了閃避攻擊而放開那張文件之時,他使出了燕飛將文件銷毀。

此舉惹惱了那群人,為首的下令抓住他,他閃避不及被推倒在地,一個徽章從他的口袋中掉出來。

為首的人在看到那個徽章時,露出了非常震驚的表情。
「這是連隊的徽章!」

阿修羅聽到這個詞覺得不妙,他馬上踢開身上的壓制住他的人,舉起劍馬上朝自己的心臟刺去,但是有個人抓住了他的手,然後他感覺頭部遭到重擊,眼前一片黑暗。

「把這個人帶走,剩下都殺掉。」他聽到有人這麼說,知道事情必定不簡單。

里斯,你這傢伙果然沒有說實話,這是他在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個想法。

 

心情煩躁。

里斯無聊把玩著阿修羅的徽章,雖然知道阿修羅的任務不可能這麼快回來,也知道以他的身手應該沒有問題,但是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的徽章,終究還是決定對他坦白了,那個徽印一查就知道他是連隊的人。

雖然他在連隊本隊消失之前就失蹤了,但是那也不能代表他逃過一劫,渦之眼消失之後,連隊本隊無故消失,潘德莫尼開始大動作消滅他們這些所謂的污染者,不管昔日的伙伴到底去了哪,恐怕都凶多吉少。


他在聽到連隊本隊消失的消息之時,就知道麻煩來了,雖然世界到處都是潘德莫尼的眼線,但是他還是決定去一個離潘德莫尼遠一點的地方躲起來。

本來設下那麼多陷阱是怕潘德莫尼的人在進攻的時候,自己卻渾然不知所以才做的,一直以為都不會有人出現在這個深山中,沒想到居然抓到了一個忍者。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輕笑,不管是第一次那個忍者面色鐵青的從他陷阱下來的時候,還是連續中了兩次陷阱的表情,他都記得很清楚。

他承認他真得有點惡作劇的心態才會多設了那麼多個陷阱,在他抱住他那比想像中還輕的身體,他沒有露看那張本該淡然的表情中出現一絲惱怒以及微微發紅的臉頰。

隨著認識的時間越長,他覺得他每天做的事,就只剩下等著他出現這件事。

不管是輕手輕腳的為他包紮傷口的溫柔,還是翻著白眼幫他煮出晚餐的身影,他得承認他的目光就是無法離開他。

 

突然聽到陷阱的線鬆脫的聲音,他以最快的速度奪門而出。

在他看到只是一隻鳥的時候,這還是第一次他做的陷阱抓到了獵物,但是老實說他反而很失落。

他緊握著阿修羅的徽章,不管他的任務到底有沒有結束,他都決定明天要下山一趟,雖然不知道阿修羅到底效忠的是誰,但是一定有人認得這個徽印。

 


 

當被水潑醒的時候,他只覺得頭部一陣刺痛,手被鎖在牆上不能動彈,他的嘴裡綁了一塊布,然後回過神想到自己被抓了,他抬頭看著眼前的人。

「請不要試圖自殺。我們知道你是魯比歐那的人,你應該不想看到自己國家被戰火燒毀吧?」那個像是拷問官的人冷淡的說。

他沒有回答,這番威脅對他沒用,他知道他根本不是因為魯比歐那搶了他們的文件才被抓的,剩下的同伴都被殺了,那就只有一個理由。

「你為什麼會拿著連隊的徽章?是什麼人交給你的?」

如他所料,他們是為了追查里斯的下落才把他抓來的,連隊他也聽過,那個對抗渦的軍隊。
里斯說的也沒錯,只是省略了很多關鍵字。也幸好他什麼都沒說,這樣他也不用說謊了。

顯然看到眼前的人沒反應,拷問官的劍就這麼朝他的臉劃過,鮮血沿著劍尖流下,他連鄒一下眉頭都沒有。

「看樣子你是不願意說了。」看著那張毫無變化的表情,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因為文件被搶的事,讓他們的立場岌岌可危,好不容易有找到了污染者的線索,如果不肯好好配合,讓他們將功贖罪,恐怕潘德莫尼又會派其他人來了。

 

 

只好使用強硬一點的手段。

 

 

在他調查之後,發現那是魯比歐那的貴族-梅爾巴茲加魯卡大公的徽印。
一邊想著阿修羅效忠的對象還真不是個普通人,一邊無視貴族宅抵的重重戒備潛入。

他並沒有看到阿修羅,但是聽到了個稍微不妙的名字。
「這次的任務失敗了,潘德莫尼好像搶回了文件。」

潘德莫尼……里斯鄒起了眉頭,果然到處都有他們的眼線,不過他當然無法探聽到任務失敗的人後來怎麼了,他只好潛入到後院,希望可以找到有用的消息,而他找到被折起來的任務單,找到了他們出任務的地方,然後他火速趕往現場,遠遠就看到了好幾具屍體,血流成河,他的心感覺被什麼人狠狠抓住一樣難受,他放慢速度看到已經有人在處理屍體了,他不知道是該下去阻止他們,還是該下去確認……。

正當他六神無主時,他聽到有個人問了一句。

「喂?這是什麼?」

他往那個人手上看去,那是他的徽章。

他迅速跳下樹無視那個人的驚聲尖叫,從那個人手上搶過來仔細端詳,沒有血跡。

他緊握那枚徽章,知道潘德莫尼一定認得這個徽章,而拿著他的阿修羅一定是被他們帶走了,為了問出自己的情報,但是帶去了哪裡?是本部還是分部?

他咬著牙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一定還活著,一定還活著。

既然對手是潘德莫尼就不能魯莽行事,他需要幫手。

 

他批著斗篷沿著魯比歐那的小巷道穿梭,直接找個人唐突的問實在很不保險,他知道有個人的故鄉應該在這邊,他沿著街道每看到一家酒館就進去,直到找到他要找的人。

他站在門口等著那個他要找的人,當他一出店門口就尾隨著他,目標顯然有發現他被跟蹤了,所以閃身進了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


待他一出現在他眼前,那個人拔出了劍。
「什麼人?」橘髮青年警戒的盯著他。

「不要激動,阿貝爾。」他走到他的面前,拉下斗篷。

「認得我嗎?」

阿貝爾的表情就像是活見鬼了。

 


阿貝爾無法拒絕他的要求,只好認命的幫他找人,他剛好知道有個人很拿手這種事情,但是他得準備不錯的報酬。

在知道阿修羅被關起來的地方後,里斯就先去探過路,因為是分部,所以規模不大,但是根據情報三天後潘德莫尼將會派人過來,不確定是來做什麼的,但是最好這三天內行動。


雖然他更想直接衝進去救人,但是阿貝爾還是阻止了他,如果不先計劃好逃生路線,進去跟本就是找死。
阿貝爾決定多找幾個人幫忙,里斯就隨他去了。


因為心情一直冷靜不下來,他用力的揍了一下牆壁,嚇的阿貝爾以為是因為自己的動作太慢才導致他火氣這麼大,馬上說了句:我去催他們!就奪門而出了。

他沒有聽到阿貝爾說什麼,他根本感覺不到手上傳來的痛覺,只是緊握著手上的徽印。

再等一下。


再等我一下。

 

阿修羅。



「你到底為什麼要包庇連隊的人,魯比歐那跟他應該是沒關係吧?」拷問官看著從被抓到現在沒有說過半句話的他,簡直是怒火中燒。
這句話說得還滿有道理的,他自嘲的想。
無視身上傳來的劇痛,他仍舊保持沉默。

雖然覺得想的不是時候,反正他也沒別的事可以做。

他很擔心他。

他想到他每次等著他的表情,雖然總是在看到他的時候展開笑顏,但是他還是記住了那微微的哀傷。

他想到他的陷阱總是不管用,每次纏著他做飯以及吃著飯所露出的笑容。

無論幾次惡言相向,他還是會露出他所熟悉的那個溫柔笑容。

每次戰鬥總是不盡全力,就是怕傷了他,所以每次都是他替他包紮傷口。

 


明明知道把自己的徽章交出去是多麼危險的事,卻還是給了他。

他現在只是有點遺憾,恐怕他要失約了。

快逃吧,他在心中默念。

在他死後,恐怕他們會進入魯比歐那去搜索他吧。

所以快逃吧。

 


他閉上眼睛。

 

 

看這著這麼個沉默如金的犯人,讓他們完全束手無策,即使使用了心臟跟腦波儀器,在問他話的時候檢查他的心跳變化或腦波頻率,也是一無所獲。

也就是說這個人不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就是太有自制力。

既不能殺掉他,又不能讓他開口說出線索,所以潘德莫尼才打算派人過來。

拷問官看著一點也不配合的他,終於離開了牢房。


他聽到他們離開的聲音,稍做了休息。

他覺得可能是失血過多所以導致視線很模糊,綁在頭上的手已經麻木了。

全身的感覺從本來的痛覺漸漸變得沒有感覺……

所以他想他應該迴光返照了,所以才會看到那個人。


他站在他面前,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

他以為他看到了幻覺,但是當他把那雙溫暖的手貼上他的臉,然後解開他嘴上的布的時候。

他才發現他是真的到這邊來了。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太多天滴水未沾,讓他發出聲音都顯得困難。

他其實是想罵他的。

你這個白癡,他們擺明就是要抓你,你還過來自投羅網。

但是看著他的表情實在是…罵不下去。

 

「因為,我很想你。」里斯蹲下身吻上他蒼白的唇,將一個膠囊塞進他的嘴裡。

聽到他哽咽的聲音近在咫尺,他什麼話也說不出口了。

 

 

他們決定讓阿貝爾跟利恩先去引開他們的注意力,一個在附近鬧事,一個進監獄裡面引起騷動。

他跟傑多進去救人。

當他們埋伏在通風口便聽到他們的對話。

「拷問官用布綁著他的嘴要他怎麼開口啊?」

「拜託,只要一拿開布,他馬上就咬舌自盡,他已經企圖自殺很多次了,從他進來到現在根本不肯吃任何食物,連水都不肯喝,根本就是想絕食而死吧!還沒遇過這麼想死的人。今天如果他再不進食,拷問官決定把他打昏了打營養劑。我先過去了。」
「嗯,辛苦你了。」

聽到對話里斯的心都揪了起來,他朝傑多看了一眼,傑多馬上把安眠粉放在通風口,沒一會兒所有這條走廊的人都倒在地上睡著了。


然後他跟傑多破壞通風口下來,傑多去阻止其他人進來,而他是一間一間去找人,終於在稍微後面的牢房找到他要的人。

看著遍體鱗傷的他,當下就有一股無以名狀的怒火襲上他的心頭。


他看著他虛弱的看著他,沙啞的聲音說的居然不是怪罪他的話。

還以不以為然的語氣,顯然認為他不該出現在這裡。

他心中滿滿得心疼跟悲傷不知道該怎麼宣洩,他將麻醉劑塞入他口中,然後解開他的束縛,將自己的斗篷包在他身上,希望可以稍微止血,然後一把抱起他。


「喂,有人來了。」傑多跑過來這麼說。
里斯抱著阿修羅從監獄走出來。

「站住!居然膽敢劫獄!」

里斯站出了一步,龐大的殺意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讓開,我現在心情很差。」

里斯連手都沒動,火焰從他身上竄出直接炸出一條路。

火焰往上竄升炸毀整棟監獄的天花板,引起了地震。
離他最近的牆壁根本沉受不住這麼強大的攻擊,應聲倒下。
他與跟傑多便從那個缺口離開了監獄。


「哇咧,就告訴他要低調一點,怎麼搞到連監獄的天花板都炸了?!利恩快逃了!」
阿貝爾簡直欲哭無淚的大喊,然後和利恩前往集合的地方。

在路上遇到的所有敢擋路的人都被燒得面目全非。
讓利恩跟阿貝爾都面色慘白。


然後傑多吹了一聲口哨,他們的同伴駕著一台馬車把他們接上車,離開了這個地方。

 


一到傑多的根據地,傑多馬上就去找了醫生來。

看著大大小小的傷口,連醫生都覺得棘手,傷口都發炎了,讓他高燒不退,再加上多處骨折,還有久未進食的營養不良以及失血過多,醫生手忙腳亂的一邊包紮一邊拿出藥。

他臨走前還再三囑咐,如果有發生什麼事一定要再來找他。
當然還是阿貝爾付的錢。


阿修羅昏迷了三天,里斯就三天沒睡,除了上廁所外,他根本整天都坐在床邊握著他的手,深怕一個不注意他的呼吸就會突然停止,雖然其他人有勸他要休息跟吃飯,但是他根本就吃不下也睡不著。

因為勸不動他,所以其他人只好留下他一個人,全部都跑到外面。

 


在第四天的深夜,阿修羅終於睜開他的雙眼,他看著陌生的天花板,將視線飄向趴在他床上的人。

他稍微坐起身,這個舉動馬上讓趴在床上的人驚醒。

「…里斯?」他艱難的開口。

里斯馬上緊緊的緊緊的抱住他,讓他全身上下的傷口都在跟他哀嚎。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把徽章給你的,讓你受這麼這多苦,對不起……」

但是感覺到里斯落在他肩上的淚水,他將頭靠在里斯的肩上,覺得這點痛不算什麼了。

 

 

過了一會兒,里斯才離開他。

「抱歉,用痛你了?」里斯充滿歉意。

看著他憔悴的臉,阿修羅鄒起了眉頭。

「先吃藥吧,還有喝點水,我去用個東西給你吃。」里斯先拿了水杯過來。

「……你為什麼要來?」接過水杯,他心情複雜的看著他,他都已經做好死亡的覺悟。

「你知道他們再找你,你知道你可能會……」里斯摀住了他的嘴。

「…你應該是要生氣的罵我,罵我騙了你,罵我沒對你說實話。都是因為我才害你受了這麼多苦…」

阿修羅拿開他的手。

「不對…是你的徽章救了我,如果沒有那個徽章我就會像我的同伴一起死在那邊,而你應該是再也見不到我了。」
他看著他:「是你救了我。」

里斯露出了複雜的神情,他坐上床。

「但是是你保護了我,直到最後你都沒說出口不是嗎?」

阿修羅沒有回答。

「謝謝你。」里斯再次抱住了他,他吻著他的頭髮。

「那是…我要說的話。」阿修羅將臉埋進里斯的胸膛,悶悶的回答。

 

 


而坐在外面還不知道病患甦醒的人,還在邊吃東西邊聊天。

「到底什麼關係,搞得這麼像生離死別…」阿貝爾喝著酒嘆氣。

「這還用問嗎?當然是戀人關係啊!」傑多吃著肉斬釘斷鐵的回答。

讓在場兩個人都一愣。

「這個…雖然那個人因為失血過多好像很病弱,你也不該把他當女人吧?」利恩挑了挑眉。

「那個人是梅爾巴茲加魯卡大公旗下的忍者啦!你想太多了…可能只是偶遇然後有點交情吧?」

「你們前輩還真厲害,居然跟貴族搶人。」傑多拿走了阿貝爾盤子上的肉,繼續說。

「大叔們的眼睛不好使是吧?你們是沒看到他看著他的眼神跟照顧他的行為嗎?」

「誰是大叔啊?!我還年輕得很啊!」利恩抗議。

「……」阿貝爾已經習慣了,他默默倒了酒。

「是嗎?要不要賭啊?」傑多挑釁的看著他們。

「賭就賭!」兩位大叔,呃不,大哥哥們就這麼接受了挑戰。

 

 

里斯在隨後出現跟阿修羅介紹他們,就是一起去救他的人。

阿修羅非常鄭重的跟他們道謝,本來還要行大禮,被里斯阻止了,所以他對著他們深深一鞠躬。

「非常感謝閣下們的幫助,給你們添了很多麻煩真的很抱歉。」

「喔,沒關係啊,難得遇到有禮貌的大人,而且拿到很多……」錢,阿貝爾馬上摀住他的嘴巴。

「居然還麻煩了王國的劍術指導……」

「沒關係的,阿哈哈。」阿貝爾感覺到前輩銳利的眼光打在身上。

利恩當然也馬上識相的打哈哈。



等阿修羅傷好的差不多,他們決定要先去一趟魯比歐那把有關他們的蹤跡都銷毀掉。

所以他們就先跟阿貝爾他們告別。

再臨走之前,阿修羅再次非常鄭重得跟他們道謝。

「喔,你們要去結……」阿貝爾再次摀住傑多的嘴巴,露出尷尬的笑。

「真的很感謝你們的幫助,以後有困難也可以來找我。」里斯露出非常和氣但是看在他們眼裡卻非常恐怖的微笑。

阿貝爾跟利恩只是汗顏的微笑,哪敢找你啊。

「那麼就先告辭了。」

「再見。」

 

 

等他們走遠,傑多立即向他們兩個人伸出手。

利恩跟阿貝爾都默默的嘆了口氣,拿出一袋錢給了他。



回到熟悉的地方,讓阿修羅心中百感交集。

里斯把要的東西整理起來,然後放了把火。

阿修羅小心翼翼的觀察附近,里斯看著他的動作笑了。

「你怕又踩到陷阱嗎?」

阿修羅看著他那笑臉就有氣,瞪了他一眼。

「你才是這裡面最大的陷阱!」

里斯笑著抱住了他,在他耳邊低語。

「那麼,你已經被我緊緊抓住了嗎?」

看著瞬間染紅的臉頰,他傾身吻上那被火光染紅的唇。

 


END


後記

所有刑求畫面都跳過,那個拷問官只是在阿修臉上劃了一刀我就想爆打他了!!

所以最後讓里斯燒了他WW

寫到最後我都腦抽了

請把這篇當腦抽文觀賞 感謝大家OTZ

 

好了 我要先避開所有里修相關事物,不然我就等著被當吧。。。。。。

考完試再見吧 各位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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